海了那个鲜儿

组合文字,只为取悦自己。

【默读跨年24h 0:30】《离家出走(上)》

★骆闻舟x费渡,角色属于P大,ooc是我的。

★大家新年快乐,这里是好久不见的海鲜,处于复健中文笔拙劣请大家轻喷靴靴!!

★时间紧急只放上半部分,下半部分会尽快补上,我不会鸽的!orz~

★祝愿大家都能和舟渡一起平安顺遂,幸福快乐,在新的一年里磕cp磕上头!




7:30pm, Dec. 26


费渡离家出走了。

骆闻舟推开家门,屋内一片黑暗,凉薄的夜色从窗口透入,整个房子都弥漫着寒意和落寞,就连骆一锅都无精打采地从沙发底下伸出来一个猫猫头,敷衍地朝骆闻舟喵了一声,又缩了回去。

“费渡还没回来吗?今天怎么这么晚?没说有应酬啊。”骆闻舟打开玄关的灯,缓慢亮起的暖光驱散了一室凉气,回想起那个灯罩还是费渡用铁丝diy出来的,顺带着费渡还送给自己一枚指环,往事回想着不觉些许笑意浮于唇边,正好瞧见茶几上一朵红玫瑰压着一封信。

 

亲爱的师兄:

       见信如面,欢迎回家。

       骆一锅我已经喂饱了,它一直馋的不行的那个口味的罐头,今晚师兄要记得给它铲一遍屎。

       我打算离开几天,去我一直想去的地方看看,不必去找我,我会准时回来与你一起跨年。当然,师兄想发挥一下职业技能也无妨,那就试着来找找看我在哪儿。

      这几天燕城要降温了,您这老大爷的身体还是多保重,夜晚被窝冷,可以让骆一锅给你暖床(如果它愿意的话)。

      See you next time, kiss you baby.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费渡

 

看着纸上好看的钢笔字,骆闻舟有些愣住了,一时没反应过来目前这个状况,把信纸举到眼前重读了几遍,才反应过来费渡这是离家出走了啊!连忙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给费渡打电话,意料之中,回应他的只有听筒里冰凉的女声:“对不起,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,sorry……”

  这个离家出走有些突然,毫无预兆。饶是两人在一起这么久了,骆闻舟一时还是没摸清费渡离家出走的缘由。


前一晚是圣诞节,虽然我们骆队长对过节并没有太大的兴趣,但年轻人都爱热闹,郎乔在下班前一个小时就已经身在曹营心在汉,偷偷摸摸地在案卷里藏了个镜子,又是画眉又是抹口红的,下班的点儿一到,立马捏着自己的小挎包踩着高跟鞋“噔噔噔”地往外冲,仿佛能瞧见地板被踏出一层灰,人影迅速消失在大门口,只能听到她响亮的大嗓门:“父皇我先走啦!圣诞快乐啊!”

陶然慢吞吞地起身,收拾好自己的办公桌和背包,提着礼品袋和骆闻舟一起走出去,一边走还一边不好意思地和骆闻舟说:“今晚要和常宁去吃饭,平时也没什么时间陪她,刚好圣诞节嘛,她说想去一家餐厅好久了,今晚就……”

骆闻舟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不用多说,表示作为好兄弟当然希望你爱情事业双丰收,余光瞟见大门正对面停着辆超大的suv,真是想让人不注意都难。

挥挥手与陶然告别后,骆闻舟打开副驾的门奔上车,拉过驾驶室的人就狠狠亲了一口,一边在暖气里舒展着四肢一边懒洋洋地问:“今晚想吃什么?横竖大小是个节日,哥给你烧点好菜。”

费渡反手将骆闻舟的手指收进掌心,朝骆闻舟笑:“师兄工作辛苦,今天就不劳烦您亲自下厨了,一会儿带您去吃点好的,丰富丰富您的夕阳红生活。”

“嘿你这臭小子!可别乱花钱!”

脚下油门一踩,硕大的suv以一个风骚的曲线快速汇入下班晚高峰的车流中——“只要师兄高兴,钱就花的值。”

费渡包下了费氏集团名下的一家五星饭店的顶层旋转星光餐厅,配上费总个人专属演奏乐队,与骆闻舟一起吃了一顿开心的圣诞晚餐。

两人回家后喜悦的心情仿佛还意犹未尽,骆一锅刚冲出来想质问两个铲屎官怎么今晚没喂饭,就被房门重重地拍了几尺远,漫漫长夜,春宵一刻值千金。

 

这怎么才过了一天心肝宝贝儿就离家出走了?骆闻舟有些郁闷,靠在柔软的沙发上点了根烟发起了呆,回想最近两个人也没什么大的矛盾啊,无非就是早晨换衣服的时候费渡不肯穿秋裤,被自己半哄半强迫地套了上去;晚上吃饭费渡挑嘴,大放厥词曰苦瓜就不是正常人类食用的,气笑了狠狠拍了他几下屁股;加班回家察觉到费渡又偷偷喝酒还企图嫁祸骆一锅,责令他写下一千字检讨并且大声朗诵……

都不是什么很影响家庭成员感情的问题,到底怎么了?

骆闻舟手里的烟一根借着一根没断过,回过神来面前的烟灰缸已经积累了厚厚一堆烟灰,骆一锅被熏得受不了了,从沙发底下爬出来给了骆闻舟狠狠一爪,伴随着一长串的口吐芬芳。

骆闻舟站起身搓了搓自己的脸,这臭小子想一出是一出,就当年底了他想出去散散心,过几天就回来了,那就由着他去吧。骆闻舟感觉室内的温度比往常要冷上许多,冻得他手脚冰凉,他叹了口气,把暖气温度又调高了几度,抖了抖酸麻的双脚,走进厨房给自己下了碗面。



 

8:00am, Dec. 27


“骆队早,今天怎么来这么早?不像你啊。”

“去去去,我就不能有准时的时候吗?”

一大早骆闻舟就骑着他的二八在寒风慢悠悠地晃到了警局,从进大门口开始就收获了各路人士或惊异或调侃的目光,面不改色地拎着豆浆包子走入了办公室。

郎乔的狗鼻子寻着味儿抬起了头,看见自己父皇准时准点上朝,惊得手一抖口红差点画到鼻子上去。

“父皇你……”

一个热乎乎的香菜包子准确地堵住了郎乔正准备发出惊呼之言的嘴,骆闻舟沉着地瞧了长公主一眼,平静地开口:“吃你的包子吧。”

走进办公室,看着一旁费渡之前买的咖啡机叹了口气,拿起自己的保温杯到饮水机那接了杯热水,泡了杯枸杞茶。

陶然嗅到了不寻常的气息,悄悄地凑了过来,肘了肘骆闻舟,低声问:“你怎么了?昨天和费渡吵架了?”

骆闻舟狠狠咬了一口手里的韭菜盒子,抬手开了桌上的电脑,“没吵架。”

“那怎么了,一大早的头顶就悬着一团低气压。”

“费渡离家出走了……”

陶然下巴差点掉到地上:“你们俩这是玩的什么情趣?”

骆闻舟简单地和陶然描述了一下事情的经过,陶然沉默了片刻,尝试分析了一下:“费渡很久没有这么瞎闹了啊, 是不是现在年轻人的想法都比较新奇,想给生活增加点乐趣。”

骆闻舟朝陶然摊了摊手,“不知道,反正过两天就回来了,就当他去旅游出差了吧。”

陶然拍拍骆闻舟的肩,象征性地安慰了一下,走出去工作了。骆闻舟呼了一口浊气,看向窗外。

北方的冬日天亮的很迟,到了现在太阳也才刚探出个头,从云层里透出点霞光,影影绰绰地洒在窗台上,包裹着空气里纷飞的灰尘。


昨夜骆闻舟并没有失眠,睡眠质量说得上良好,就是清晨翻身时摸到床另一侧的冰凉,睡意便渐渐消散了,肚子也觉得很饿,平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。也不是没经历过独守空房的时候,和费渡在一起之前也单身了好几年,偶尔碰上自己或者费渡出差,动辄也有三五天,怎么就觉得这么寂寞呢。

骆闻舟转头看着对面空荡荡的办公桌,想起费渡在的时候总是撑着下巴在对面用各种目光看过来,明明共处一室话也不好好地正经说,时不时手机里就传过来一些少儿不宜的手绘和费式情话,严重影响人民公仆的工作效率。

所以费渡到底去哪儿了呢?




7:00am, Dec. 28


骆闻舟睡得迷迷糊糊,感觉费渡从旁边凑了过来,亲了亲自己的脸,好像新长了胡渣,有点粗糙,嘴唇倒是有点湿湿热热的。

他习惯性地转身想将人搂在怀里,手一抬感觉不大对,睁开眼就和骆一锅来了个大眼瞪小眼。

骆一锅看到铲屎官醒了之后一脸茫然有些嫌弃,为了让这个愚蠢的人类清醒一些,便一抬掌朝那张脸招呼了过去。

骆闻舟瞬间发挥jingcha本色,眼疾手快捉住了骆一锅,一人一猫打了起来,骆闻舟把猫锁进臂弯里,恶狠狠地问:“你说他会去哪儿呢?”

骆一锅想了一下,没想出个所以然,趁着骆闻舟分神,从空隙里溜了出去。

骆闻舟坐在昏暗的卧室里摸着无名指上的戒指,内侧刻着费渡的名字。思念是一种很折磨人的东西,缠绕着身体,密不透风无法呼吸,一段在心脏上打了个死结,随着一次次的心跳越缠越紧,细细的线深深勒进肉里,鲜血淋漓,试图将这份隐忍的辛苦穿搭到线的另一端。

即使费渡说到了时间会自动回来,可骆闻舟决定,还是自己去找一找,找到这个臭小子要狠狠打他屁股,然后把他抱紧在怀里亲到他喘不过气。


骆闻舟简单洗漱之后,出了门。

他在驾驶座上计划了一会儿,决定先去墓园,寻求一下丈母娘的帮助。

清晨的墓园人烟稀少,寒风从枯瘦的树杈间凛冽刮过,呜呜作响,回荡在空旷的园区里有些可怖。

他和费渡在这里好几年的阴差阳错,又在这里起了冰释前嫌的苗头,还在这里向费渡的妈妈做了承诺……

骆闻舟将小白花放在墓碑前,虔敬地鞠了个躬,诚恳地与逝去的丈母娘进行了单方面自言自语式对话:“我又来看您了,不过今天我是一个人来的。还有几天又是新的一年了,感谢您把他生的这么好,让我能和他有机会共度一生……”

骆闻舟觉得脸被风挂的有点疼,索性找了块石头垫着坐了下来,继续“推心置腹”:“可能我没有把他照顾好,他最近离家出走了。他是个优秀的成年人,我相信他不会真的把自己弄丢,但是他已经成为了我生命里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,这几天我都感觉我好像缺了什么,心里空空的,您说他会去哪儿呢?”

自然不会有人能回答他,附近除了风声和自己的回声什么都没有。骆闻舟靠着墓碑发了会儿呆,站起身又朝墓碑鞠了3个躬,转身朝车上走去。

下一处证据找寻点:费氏旧宅。



---TBC--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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